“羡慕啊!”任盈盈道,“十几年后,糖宝带着四个帅气的儿子出去,谁不羡慕?”

“我也羡慕。”渠念道。

临渊羡鱼,不如退而结网。

所以,要不要试试?

只是心里话太不正经,令人难以启齿。

任盈盈调整了一下角度,试图让花纹严丝合缝对上。

她觉得,如果完全贴上之后,有对不上的地方,或许就是关键。

“你把蜡烛拿过来。看不清楚,给我照着点。”

渠念:我本将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。

他起身取了蜡烛过来。

“你近点,再近点!”

渠念没好气地道:“热蜡油滴到脸上,再不烛火烧了头发,你当好玩的?”

任盈盈专心致志地对着纹路,没把他的话放到心上。

渠念对箱子兴致缺缺,一直盯着她的侧颜看。

任盈盈,从哪个角度看,都没有死角。

她不觉得,这样的盛世美颜,不用来对付男人,可惜了吗?

如果美貌是武器,他愿意被攻击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