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这种勇气,就像一阵烟,被冷风一吹,不说荡然无存,那也是所剩无几。
等快走到任盈盈那里,他不由停下来,抬起手来揉了揉自己的脸,挤出个笑容来。
天气太冷,把人都给冻僵了。
“盈盈,我来告诉你个好消息。”他低声嘀咕,演练了一下。
先缓和一下气氛,这个很重要。
任盈盈一直对唐竹筠牵肠挂肚,知道她生了,一定很高兴。
人逢喜事精神爽。
高兴了当然得喝两杯。
喝醉了,就开始不受控制,干柴烈火……
到时候他就说,是她主动,是她非要扒她衣裳的。
反正她什么都不知道,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说不定,一夜过后,珠胎暗结……呸呸呸,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。
总之,晋王当年一击即中,他表示也不差什么。
一次不行,就多来几次,反正夜那么长。
能不能也来个双胞胎?算了,不贪心,一个一个地生,三年抱俩,有个六年,也就撵上了晋王的进度。
娘的,还是有点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