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没有理由的辞官,简直等于明晃晃地告诉别人,我们有算计,快来看。

称病?

不行,年纪轻轻,怎么能生重病?而且太医一来就能戳破。

假装受伤?

不行,苦肉计她舍不得。

孟语澜想了又想,甚至想过让乡下的宋氏“去世”,让唐柏心丁忧。

可是那样一来,还得连累唐明藩。

而且唐明藩的身世,皇上是心知肚明的,丁忧也太勉强。

孟语澜犯了难。

正思忖间,绿竹抱着簇新的被褥进来换,低声道:“夫人,您问了大爷,昨晚去哪里了吗?”

好男人开始夜不归宿,这多要命啊。

孟语澜心说,那可不能告诉你,否则一定会误会。

她自己都被吓了一大跳。

忽然,孟语澜想到了。

“我知道了!”

绿竹问:“去哪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