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庄稼毁了不少……”秀儿担忧地道,“本来也没指望边城的赋税帮上什么忙,但是现在看来,非但赋税没有了,还得赈灾救济百姓……”
前线还不能短了供给,着实让人头秃。
唐竹筠也变不出银子来,也焦头烂额。
“娘娘,咱们找绵绵化缘去吧。”秀儿道。
她也实在想不到别人了。
疼死淮上。
唐竹筠苦笑着摇头:“你以为,王爷没有把主意打到他们家头上?”
别的不说,朝廷一直不拨钱,军饷粮草都从哪里来?
总可着一只羊薅羊毛,羊也秃了。
主仆俩相对无言。
正愁苦间,瓜瓜站在炕边,胖乎乎的小手指着外面要出去。
秀儿心里正焦急,就没好气地让奶娘抱着她出去。
奶娘抱着瓜瓜,小声解释道:“夫人,姑娘是以为货郎会来,想要出去看看热闹。”
有个货郎,几乎每天下午这个时候都会在王府的后门停留,引得府里的丫鬟婆子出去买针头线脑并其他东西。
但是地动之后,货郎就没来了,约摸着家里也是乱作一团。
瓜瓜却每日都盼着他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