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尔泰难掩担忧之色,拱手道:“敢问世子妃,内子可有性命之忧?”

内子?

你这个骗亲的贼子,还好意思说内子呢!

任盈盈道:“不好说,明日再看看。”

勒尔泰谢过她。

任盈盈跟着渠念往回走,心事重重。

走到马车旁边,渠念道:“快进去睡觉,汤婆子怕是都凉了,我一会儿给你送热的来。”

盈盈太不容易了。

刚才为了给勒尔泰的夫人治病,耽误了那么久,一定很辛苦。

她是为了自己,感动。

“哎,别走,你上来。”任盈盈道。

渠念几乎不敢相信她的耳朵。

这,是邀请吗?

难道是因为她先前吃醋,意识到自己的重要性了?

但是这样的话,是不是太委屈任盈盈了?

对,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