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说嘛,我听着也是。贺曼不就出了个玩意吗?勒尔泰怎么想的,要刀尖舔血,替他报仇?”

勒尔泰说得情真意切,要为亲生父亲报仇,匡扶正义。

他们夺位,还夺出正义感来了?

就离谱。

都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,他们父子情却莫名其妙。

就可笑。

渠念气得脸红。

晋王还在呢,他还在呢,什么叫出了个玩意?

这嘴打肿了都不冤枉。

再说,她以后这么看自己怎么办?

任盈盈觉得自己很冤枉。

她是正经怀疑勒尔泰动机的。

唐竹筠倒是习以为常,道:“就是个托词。穷在闹市无人问,富在深山有远亲;只是勒尔泰,想争权夺势,寻个由头罢了。”

任盈盈摸着下巴道:“我觉得这不合理。”

“嗯?”

“勒尔泰是中原长大的啊。”任盈盈道,“他过得应该风平浪静,为什么要搅合进去呢?要是我,我肯定不愿意。”

放着咸鱼晒太阳的好日子不过,却做刀尖舔血的事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