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也觉得事情有些奇怪,但是眼下除了配合,她们本来也没有别的选择。
识时务者为俊杰。
走一步看一步,实在不对,再想对策。
任盈盈实在不想走,但是还是乖乖跟着离开了。
勒尔泰站在外面,对几人拱拱手,笑道:“形势所迫,有所得罪。”
任盈盈啐了他一口:“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安好心。”
唐竹筠则看了他一眼,没有做声。
勒尔泰从容淡定。
前面停放着一辆马车,是唐竹筠惯常坐的马车,宽阔舒适。
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。
渠念随后跨上宝马,看顾着马车,带着随行侍卫离开。
马车还没走出去多远,任盈盈忽然道:“糖宝,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?”
唐竹筠道:“没有啊,什么声音?”
任盈盈道:“一个女人在哭。”
唐竹筠还以为她在开玩笑,没好气地道:“你那点事情,结束了。渠念嘲笑过了就过了,以后难道还能顿顿拿着这件事情下饭?”
那他也太闲了。
任盈盈却皱眉道:“不是,我不是跟你开玩笑,我好像真的隐隐约约听到女人的哭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