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暗示都快成明示了,后者还无动于衷,也不知道是不是装傻。
这日渠念终于忍不住了,道:“我自是不怕死,只是有时候想起来也觉得愧对父母,此身既许国,何以许家?”
任盈盈:“哦。”
有一说一,你许国了,不还有渠婳吗?
但是她不能说,毕竟现在还指望着渠念呢。
渠念喉结动了动:“我就怕父王母妃,白发人送黑发人,而我甚至不能给他们留个孙子。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,你看着办吧。
任盈盈:“你父母,应该还能生吧。”
渠念:“……”
“你放心,还有渠婳呢,”任盈盈道,“王府不会绝后的。”
别以为她不知道,这狗男人就是想占她便宜,哼!
渠念吃瘪,面色铁青。
“世子,世子,北夷开始攻城了!”侍卫匆匆忙忙来回禀。
渠念披上金甲,亲自去城门上指挥作战。
任盈盈要跟着去,被他骂了回来。
北夷第一轮攻城,虽然守城的将士抵挡住了,但是也有几百人的伤亡。
北夷损失应该更大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