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些令人无法理解的恶趣味,喜欢讲带颜色的段子,把他的小妾们一个个逗得面红耳赤才罢休。
但是除此之外,真没那贼胆。
而且想想,他也没离开几天不是!
哦,对了,现在不是他的小妾们了。
任盈盈应该已经在办放她们自由身的手续了。
很好。
反正他也觉得,这四个是要不得的。
已经被任盈盈带歪了,还是去霍霍别人,让他不独惨。
那么现在问题来了,什么子嗣问题?
晋王强忍着笑意,把事情的原委说了,然后如愿以偿地看到渠念的脸,由白转红,由红转青。
晋王圆满了。
见到渠念羞愤欲死,他才假惺惺地道:“我想我多半是杞人忧天了,看你现在的状态,可能以后和狗,也没关系了吧。”
渠念狠狠瞪了晋王一眼。
——这厮要不是故意的,他把脑袋拧下来。
装模作样和他说什么子嗣问题,不就是为了嘲笑他吗?
好好好,等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