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说伤了手,也不让他们来寻我。”

“你能证明自己的身份?”

“废话。我从小是我父王母妃一手带大的。”

他和父母之间,有着太多亲厚的记忆。

想到那些,渠念几乎要流泪。

父王、母妃,对不起,我只能以这种方式暂时安慰你们。

他们定然也会怀疑,会担忧;但是眼下渠念,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。

晋王若有所思。

渠念说的固然美好,但是倘若闵王怀疑自己是始作俑者,恐怕适得其反。

这封信是要写,助力还是要的,但是怎么写,恐怕要他和渠念一起斟酌。

渠念跳起来:“我不用你和我斟酌!”

他会让晋王知道,他七岁的时候连续尿床两晚,羞愤欲死,最后是闵王妃亲手洗了床单,替他瞒下的吗?

晋王:“那你确定,要把这样划拉出来的信送给闵王?”

“……确定!”

反正说伤了手,那就当他用嘴写的行不行?

晋王:“你高兴就好。”

渠念:“我一定要告诉父王母妃,把任盈盈给我休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