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今日他运气很好,吴镇海想和周絮单独说会儿话,所以便让他下去。
园丁如蒙大赦,转身就跑。
“软软,你是不是什么都不想留给我?你呀,从来都是这么心硬。”吴镇海抚摸着墓碑喃喃地道。
墓碑是汉白玉雕刻而成,是她在看着他笑。
只可惜工匠技艺有限,完全没有雕刻出她的风采来。
府里的下人私下议论说阴森森的,可是吴镇海却觉得看着她,才能心里踏实。
“软软,”吴镇海把脸贴在雕像的脸上,冰凉凉的,就像她微凉的肌肤,“你现在该嘲笑我了。因为老白菜梆子,真的不行了……”
不是没人给他送女人,可是现在,他看都懒得看一眼。
吴镇海怀疑自己不行了。
但是他一点儿都不慌,甚至觉得有种麻木的感觉。
“是不是在嘲笑我?”吴镇海自嘲地道,“小坏东西,欠收拾。”
顿了顿,他喃喃地道:“软软,有没有人欺负你了?我给你烧的东西,你都收到了吗?那些侍卫,好用吗?”
最近边城的纸扎店都忙疯了,其他人家的单子基本都不接。
——吴镇海今日想起要侍卫,明日想起要车马,总之承包了几乎所有的业务。
纸扎店赚得盆满钵满,但是也提心吊胆。
扎得不好,店可是要被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