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晋王道,“她初来乍到,去问她,她也不好意思说,反而容易误会我们撵她。”
唐竹筠想了想后道:“也对。”
“等她住个一年半载,熟悉了之后再问问她的意思。”
晋王是想,明珠的婚事由她自己决定。
唐竹筠很是赞同。
便是为人父母,在子女婚事上,也不适合表态太多。
人生漫长,人又是始终变化的,谁能对谁一辈子负责?
只能说,人大抵不差,剩下的就交给孩子自己了。
晋王想了想后又道:“你和任盈盈说一声,别让她在明珠面前提吴镇海。”
那个吃瓜也上蹿下跳,根本不管是否会勾起明珠的回忆。
晋王去和渠念说了,渠念表示不帮忙,他还记恨呢!
骗自己用他儿子的洗澡水泡澡,泡成了落汤狗,这事没完。
晋王:“也不是让你帮忙,主要你也帮不上忙。就想着,好歹是你的女人,知会你一声。”
渠念受到了一万吨的伤害,又咬牙切齿地给晋王记下一笔小黑账。
唐竹筠听晋王提起吴镇海,好奇地道:“最近他又弄出什么动静了吗?”
好像真没人提他了,难道是晋王吩咐过了?
任盈盈是太忙,最近她身边的锦瑟生了一场病,她照顾几日;然后又给老夫人做了换脸的手术,又给明珠做了声带手术,估计还没来得及吃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