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无数次生出把她留在身边的冲动。
这时候,他就庆幸她狼藉的名声。
这就像一块顽石,无人问津,但是只有他知道,顽石之中有璞玉。
这让他有一种独占的快乐。
想到她嫁给别人,吴镇海已经不能容忍。
私心里,他已经认为周絮就是他的女人。
“你名声,难道比我好到哪里去?”周絮嘲讽地道,“我祖父,会把我嫁给一个断袖?”
听她提及这一出,吴镇海就气更不打一处来。
“你还有脸说,当时还不是为了保护你,我……”
“别说得那么无私,你保护的是我和你。”
说话间,周絮已经穿戴好,头发随意挽起,用一根金钗虚虚地固定好,并不在意整齐与否。
吴镇海往椅背上一靠,舔了舔后槽牙,眯起眼睛,露出居高临下的审视之态。
但凡他露出这样神态,手下肯定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。
但是显然,这招对周絮,持续性失效。
吴镇海顿时有些挫败,“你这几天,究竟在忙什么!是不是夫人又为难你了?”
“你应该说,她有什么时候不为难我吗?”周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