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盈盈一下泄了气:“那我们也打不开啊!”

这里也没有上门开锁的服务。

津津道:“是不是可以把它给砸开?”

花茶反对:“那是不是就破坏了机关?”

锦瑟还在弹琴,鸳鸯在外面陪着她,所以这俩人不在。

南星道:“暗锁难解,但是也有能工巧匠。先把这花纹仔细拓印下来,然后给王妃娘娘。王爷那里,或许有人能试试。”

“好,就这么决定了。”任盈盈当机立断,“我去取纸笔来。”

这“方块”,池子地下铺了一整层。

她现在有些怀疑,是不是就是池子的“地基”啊!

这兴师动众,万一没有收获,那可太丢人了。

不过丢人丢在自家闺蜜面前,好像也没什么。

任盈盈取了纸笔过来。

最上面的纸显然是用过的,被她搁置到一旁。

渠念瞥了一眼,又看一眼,然后死死盯着。

为什么,那画的是男人?

乘人不备,他用爪子划拉两下,发现还不止一个男人,足足画了六张男人的画像,还都没有重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