渠念:又要干什么!

他冷眼看着,花茶已经被任毒妇染得不能要了。

那就可着这一个霍霍,别挨个下手好吗?

锦瑟抱着琴进来。

她的琴,几乎从不离手。

“锦瑟,”任盈盈道,“你忙什么呢?”

锦瑟道:“在弄棉花做塞耳朵的东西。”

“嗯?那不是耳塞吗?你做耳塞干什么?”

锦瑟道:“嫌自己弹得难听,堵上耳朵就好了。”

任盈盈:“……我觉得你弹挺好的啊。”

渠念:那是你没见识。

他就没觉得锦瑟弹得好,反而觉得有种诡异的感觉。

锦瑟道:“达不到自己要求,总是被声音所扰。”

“你想要好耳塞早说啊!你等着!”

这个她手术室里真的有。

别问为什么,问就是她自己之前随手放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