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傻啊,你怎么不抗争?”
“家有病母和弟妹,”花茶道,“我如何抗争?”
不是不想洒脱,而是负重前行的人,哪有机会?
渠念:好,知道了,你又开始怂恿我小妾出墙了。
那个谁来着,刺绣那个,哦,鸳鸯,不是也有个相好的吗?
任盈盈也天天怂恿,还要给人陪嫁妆,把人嫁出去。
这一笔笔小黑账,他全都记着呢!
不听不听,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。
渠念悄无声息地出了门。
他决定去找渠婳示警。
——王府藏宝,不管是真是假,都要先下手为强,不能让任毒妇弄得满城皆知。
渠念对王府再熟悉不过,很快摸到了渠婳从前住的院子里。
从外面的侍卫戒备来看,他知道自己猜对了。
月夜风高,他小心翼翼地避过侍卫,悄然潜入院子里。
然后,渠念站住了。
整个人,不,整条狗都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