渠念:不想说话。

那香炉怎么会无缘无故地炸了?

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脚啊!

佛祖生气?呸!

任盈盈要是知道他的想法,肯定反驳他。

——既然佛祖都能显灵,怎么就不能生气了?

任盈盈摸着渠念的尾巴,自言自语地道:“我今日要是伤了,算工伤吗?”

渠念:什么是宫伤?

任盈盈起来去洗手——她手上沾染了狗血,洗着洗着忽然清醒了。

“不行,我得去查查!”

渠念:还好,不算没救。

任盈盈:“我之前没养过公狗,说不定别的公狗也有小ii呢!”

她不能在没求证之前,就给自己儿子扣个“不行”的帽子。

不行,她不是那样不负责任的娘。

渠念:佛祖,如果救我太难,那求求您,把我带走。

为什么这么蠢的女人,还能来做细作?

对方觉得他那么蠢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