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情算是定了下来。
耽误了几日,一行人继续往边城而去。
“娘娘,”秀儿还惦记着那封信的事情,“王爷查出来了吗?到底是谁写的信?”
唐竹筠靠在马车侧壁上打盹,闻言道:“查出来了,就是阳泉当地的知府,和京城旧友通信,想把女儿送给王爷,后来又打消了念头。”
秀儿:“那,那后来呢?”
唐竹筠:“什么后来?”
“您不能就这么轻轻放过了吧。”
唐竹筠笑了:“这不是意念犯罪,没有付诸行动吗?”
她总不能因为别人yy了一下晋王,就大开杀戒吧。
虽然不是做不到,但是也没有必要。
秀儿气鼓鼓地道:“那些觊觎别人相公的,就没什么好东西!”
“这才哪儿到哪儿?”唐竹筠道,“这一路上,想给王爷送女人的,没有一百也有八十。”
贫困之家的女孩命如草芥,富贵人家的女儿,就是为了家族利益,本质上是另一种廉价商品。
商品本身决定不了被谁消费,她们的父兄才是主子。
而唐竹筠对这些,已然很淡定。
过去、现在和未来,都不会少给晋王送女人的人。
最重要的,只有晋王的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