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盈盈:“渠念……”
渠念:汪汪汪。
喊他做什么?
任盈盈:“狗肉你别闹,我头都要笑掉了。你猜怎么着……渠念他疯了!”
这下好了,总不能霸王硬上弓了。
这些日子,她做梦都想着,如果,万一渠念回来,她该怎么办?
虽然她不至于,和男人睡一觉就寻死觅活,但是这事,毕竟还是两情相悦好。
现在渠念疯了,应该不会了吧……
渠念:“???”
难道他留在南疆的身体,现在进入了别的灵魂?
任盈盈越看笑声越大:“妈呀,他疯就疯了,为什么还随地大小便啊!”
渠念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。
强压住对任毒妇的厌恶——两个人,不,一人一狗单处一个房间的时候,他向来有多远滚多远,但是今日他不得不凑上前去。
他迫不及待地想看看,另一个自己,现在在做什么。
主要是,他想知道,他到底还有没有希望回到那个真正自己的身体里。
如果狗生无望,只能苟延残喘,那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