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晋王点头,“文家倒是疼女儿,脑子也不发热。”

“就是,”淮上苦哈哈地道,“绵绵她,总缠着属下。属下现在进退两难……”

进一步,违心,感觉在出卖自己。

退一步,怕王爷的招财树跑了,他就是罪人。

嗐,他怎么这么难。

晋王道:“最难消受美人恩?我看着那小丫头,倒还可以,不像心思复杂的。”

淮上:她能花!她能花!她能花!

“你也不用苦恼,既然文家无意于联姻,估计很快会把她带走。”

“她不走啊!”

绵绵简直像狗皮膏药一样。

也怪他,和母亲对话无意之中被绵绵听见了。

加上绵绵也从文蠡那里知道一些,知道淮上其实一直效忠晋王。

对淮上唯一的芥蒂打消了,她表示自己要追上他。

都说女追男,隔层纱,虽然这层纱,现在看来可能是金刚纱,但是绵绵毫不气馁。

“属下告诉她了,等属下攒够十万两银子,再考虑。”

晋王:“小心她给你补足。”

淮上顿时睁大眼睛,受到了极大的惊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