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眼睁睁地看着,嘴唇不断翕动着,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。
这时候,唐明藩忽然站起身来,道:“王爷,不可如此!君臣父子,难道王爷都忘了吗?”
唐竹筠:亲爹啊,您不能继续装聋作哑吗?
您这是拖您女婿后腿啊!
“王爷三思。纵使太子不对,也该由皇上发落。”
唐竹筠忍不住道:“爹,您……”
“住口!”唐明藩怒道,“爹教你温良恭俭让,你学到了狗肚子里?”
唐竹筠:“……”
完了,她爹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这么重的话,这是受了刺激变身了?
晋王没有参与这父女俩的争锋,就那般面色深沉地站着,好像在等什么结果一般。
“王爷,”唐明藩痛心疾首道,“人过留名,雁过留声。便是您今日得偿所愿,逼皇上退位,百年之后,众人又如何看您?”
任盈盈小声道:“我死之后,哪管它洪水滔天!迂腐!”
南星却有些紧张,不自觉地握紧杯子,手背上的青筋隐隐跳动。
任盈盈:“别慌别慌,咱们厉害着呢!”
这话说得有些莫名其妙。
南星不由看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