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盈盈道:“那我醒来的时候他就在了,还为我鸣不平……”
“鸣不平?”唐竹筠听不明白。
“对啊!”任盈盈理直气壮地道,“要不它怎么会咬死拜堂的大公鸡?”
“……你确定,不是它想吃肉了而已?”唐竹筠道,“我问过了,这里也有沙皮狗的!这条沙皮,早就在闵王府了,比你来得早。”
任盈盈:“这里也有沙皮狗?妈呀,狗肉,你还是纯种华夏狗呢!我们这血统,太高贵了。”
唐竹筠:“你少来,跟你说正事呢!我觉得他不像狗肉。”
“是狗肉,肯定是狗肉。”任盈盈道,“他对我可好了!寸步不离跟着我……”
渠念:那是因为你的诡异举动,引起了我的怀疑!
“狗肉一犯错就耷拉着脑袋,昨日它掉进茅坑里,出来就可乖了。”
渠念:女人的嘴,骗人的鬼。
明明说好不说的,现在她又提!
她这是不想让他活了啊!
社死,极度的社死。
掉茅坑这个梗,让唐竹筠足足笑了能有三分钟。
唐竹筠又问任盈盈,要不要把脸上的胎记去掉。
任盈盈连连摆手:“不用。万一世子活了,觊觎我的美貌,想要霸王硬上弓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