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儿表示不乐观。

“为什么?”唐竹筠不服气。

“因为您对她没用啊!”秀儿道,“她又不求子。如果她想用您,我猜多半是想逃跑,您可趁早别沾染。”

唐竹筠竟无言以对。

“算了算了,看看再说吧。”

过了两天,南星忽然来说,宗衡的得力心腹死了。

秀儿好奇:“怎么死的?是不是被王爷收拾了?”

唐竹筠上次和周燕回在酒楼会面遇刺那件事情,还没解决呢!

南星道:“小年那日晚上,他在宗衡那里离开后回家,醉倒路上,冻死了。”

唐竹筠:死得这么草率吗?

秀儿:“我咋那么不信呢?他既然是宗衡得力的人,出门都不带个小厮?再说,能有什么喜事,喝得烂醉如泥,不怕在主子面前失态吗?”

南星淡淡道:“死的那个人,滴酒不沾。”

秀儿皱眉:“一会儿说醉死了,一会儿说滴酒不沾,怎么颠来倒去的?”

唐竹筠道:“就是有人把他灌醉,做出醉倒冻死之相。”

秀儿还没反应过来,却觉得大快人心,道:“是谁做好事不留名呢!南星,是裴深吗?”

唐竹筠:“……”

这显然是晋王干的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