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!”墨町啐了一口,“谁要春凳!就是挨了板子,侯爷也得腰杆挺直地走回来。蠢材,还不快跟我去迎接侯爷!”
糖蒜掉进了碗里。
裴深挨了板子?
是因为她吗?
除了她,还能是谁?
南星放下筷子,也走了出去。
她刚走出门,就看见裴深进来。
他还和从前一样,如果不是额头上的汗和凌乱的衣衫,南星甚至看不出他挨过板子。
这才正常。
就是死,裴深也得要体面。
“你怎么出来了?”裴深见了南星就皱眉,快步往前走。
伤口大概被牵动,他疼得面色有一瞬间的扭曲,然而转瞬即逝。
他上前握住南星的手,拉着她往屋里走。
“我刚见到太医的时候,问过他,他说小产后,和坐月子一样,不能见风,好好躺着……你出来做什么!怎么那么不听话?”
太医?他见过太医?
哦,应该是皇上打过他,又让太医给他看伤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