凛凛如果再大几岁,裴深觉得自己会控制不住打人的冲动。

“不了,后面还有尾巴。”南星道,“你去吧。”

麻烦就留给裴深,别牵连王府。

在马车上看着凛凛被王府的侍卫带进去,南星放下帘子,抱着长剑,眼观鼻鼻观心。

裴深:“想跟我回府?”

“想。”

“就不怕给我添麻烦?”

“你怕吗?怕的话,我可以走。”

“怕……你离开。”

南星没有理他。

她就知道,这人故意的。

她现在对他随时而来的甜言蜜语已经免疫。

相信过一次,险些丢了性命;再信一次,怕是就尸骨无存了。

马车开始继续行进。

裴深借着车内四角夜明珠柔和的光芒,目光几乎没有从南星脸上挪开过。

南星如老僧入定般,眼神古井无波。

裴深嘴角的笑意渐渐苦涩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