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他最看不懂的,是女人。

南星点头:“海捕文书应该下了,我不想死。”

她把事情完整经过都说了一遍。

裴深修长的手指微微屈起,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。

外面风雨又起,淅淅沥沥,窗纸发出沙沙之声。

书房之中光线晦暗,南星捧着蜜水,小口轻啜,静静等着裴深的回答。

半晌之后,裴深说:“好。”

南星也说:“好。”

裴深忽然笑了,那笑容,宛若繁花盛开,模糊了季节,也让尘封的记忆翻涌而来。

他说:“那么相信我?”

“别无他法。”南星道。

裴深嘴角笑意更深。

他忽然道:“朱雀,有没有想过我?”

“想过你的身体。”南星道。

裴深一愣,随即笑出声来:“朱雀,你变了。”

南星道:“裴深,你曾说过,不管我想要什么,你都会给,这话还作数吗?”

裴深点头:“永远作数,哪怕你要我的性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