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家,秀儿也正在和唐竹筠说这件事情。
“娘娘,之前都说金鳞卫多么厉害,现在奴婢看,也就那么回事。”
秦夫人在后院都能查明白的事情,晋王却没查出来,多丢脸。
唐竹筠抿了一口茶水,道:“王爷不说,不代表他没查出来。”
秀儿:“奴婢看您就是盲目崇拜。”
“不,他应该知道了。”唐竹筠笃定地道。
“怎么说?”
“直觉。”
秀儿:“……”
“要不您问问?”半晌后她又问。
唐竹筠:“他不告诉我,我问什么?如果我没猜错,那个丫鬟之前应该和荣嬷嬷走得挺近的。”
“奴婢倒不那么觉得,”秀儿道,“那不是太明显了吗?就是让奴婢害您,奴婢都不能去找和自己相熟的人。”
越出其不意,越能撇清。
“你说得对,太明显了。”唐竹筠脑海之中已经渐渐有了成形的猜测,“所以荣嬷嬷,是故意的。”
这件事情的诡异之处就在于,荣嬷嬷明明能做得更加严密,却还是泄露出了很多破绽。
“故意的?她傻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