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起的比鸡早,睡得比狗晚,干得比驴多,他可以的,他是经过自己亲身考验过的。

熬一整夜,还是不消停的一整夜,第二天照旧神采奕奕去上朝,不服不行。

您要是愿意,现在就能召进来传旨,多方便。

皇上道:“老六呢?”

唐竹筠:妈呀,心想事成吗?

“回父皇,”她老老实实地道,“没敢让他知道,他还以为是我爹生病,现在在宫外等我。”

“以为是你爹生病?”

汪福忙跪下请罪道:“皇上,都是奴才自作主张……”

皇上听他说完后摆摆手:“你何罪之有?起来吧。”

汪福抬手擦了擦,不知道是擦泪还是擦汗,然后爬了起来。

皇上摆摆手道:“阿筠退下吧,鉴冰啊,你留下。”

唐竹筠知道,“煎饼”是她爹的字,她手里握着的她爹给她的保命符——那封留着和晋王和离的书信里,皇上就是这样称呼她爹的。

哎,不管在哪里受的伤害,最后还是她爹的怀抱最温暖。

唐竹筠知道皇上没有大碍,就放心地退下了。

出来的时候,太阳已经高高升起,晋王负手站在宫门口,正含笑看着他。

唐竹筠看见他,只觉得心里被喜悦填满,过来悄声道:“何方妖孽!青天白日,影子都不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