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竹筠:“没有。”
那怎么可能?
她那么公私分明一人,怎么会要求晋王什么事情都告诉她呢?
她才不稀罕知道呢!
凛凛拉拉她的胳膊:“父王不告诉你,肯定是不希望你担心。”
唐竹筠撇撇嘴。
果然儿子向爹,还好她有嫣然。
第二天,凛凛出门之后,悄悄喊了个不起眼的侍卫来,塞给他一张纸:“把这个交给王爷。”
唐竹筠还不知道,亲儿子已经在给晋王通风报信,让他主动认错了。
“你这规矩学得,应该挑不出大错了。”孟语澜道,“但是进宫之后,什么突发状况都可能发生,少做少说,学会藏拙。”
唐竹筠点点头,表示她去了之后就装鹌鹑。
比起被人抓住把柄收拾,懦弱实在不算什么。
转眼间就到了六月初六,唐竹筠穿戴一新,顶着能有二斤的头饰,亦步亦趋地跟着孟语澜进了宫。
她谁也不看,目光从容,实际上心里一直念叨着“无欲则刚”——这是唐明藩总是挂在嘴边的。
两人跟在小太监的身后,往皇后的未央宫而去,旁边也有别人家的贵妇贵女,也有引路的太监。
所有人敛声屏气,只能听到脚踩青砖的声音,无人敢交头接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