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秀儿风风火火地举着斧子进来了。

唐明藩却没让秀儿留下。

唐竹筠心中更困惑了,到底是什么宝贝,秀儿都不能知道?

她还有什么黑历史,是秀儿不知道的?

“爹,您退后点——”唐竹筠举起斧子,深吸一口气,用了吃奶的力气劈下去。

一斧,两断!

幸亏用的是破槐木,要不真得心疼。

然而这匣子里的,竟然就是一封信?

这封信应该有些年头,唐明藩打开信封,里面的纸张都泛黄了。

“阿筠,”唐明藩把信递给她,眼神中生出回忆的感慨,“你现在认字了,自己看看。”

唐竹筠低头瞥了几眼。

不好意思,她认的字,和这上面的字,根本不是一个国家的。

——这一手狂草,堪比某些大夫的药方,谁能辨认出来?

“看懂了吗?”

唐竹筠诚实地摇头:“不认识狂草。”

唐明藩脸上竟然露出笑意来:“对了,爹竟然忘记,这是狂草。这封信,说来话长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