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烈暴跳如雷:“不是我干的!我,我打不过他!”

打不过,还被冤枉打人,这是要气死他吗?

邓氏脸色微红,上前拽着他耳朵道:“走,跟我回去!回去好好跟你算账!”

薛烈:“娘,哎,亲娘,耳朵,耳朵要掉了。您等等啊!咱们得保护姐姐!”

敌人当前,他们得一致对外才好啊。

邓氏:“闭嘴!”

人家未婚夫妻耳鬓厮磨,你捣什么乱!

你不尴尬,我都替你尴尬。

这个儿子,也该找个媳妇了,否则人事不知,天天做些让人无奈的事情。

薛烈哪里肯罢休,抓着桌子就是不肯走,一副要和晋王一决生死的模样。

唐竹筠已经不想说话了,眼观鼻鼻观心,自我洗脑,男人的事情,她不懂。

她就好好地在屋里坐着,两个男人先后钻床底,她能怎么办?

她打不过,拦不住,没救了。

薛烈最终还是被邓氏带走。

唐竹筠松了口气,还好还好,有邓氏在,把事情压住了。

看着她如释重负的样子,晋王在她对面椅子上坐下,淡定地拍了拍袖子上的浮灰道:“床下没施展开。”

“要是施展开,要把我这房间点着吗?”唐竹筠的白眼都快翻出天际,“行了,吃也吃了,话也说了,你还不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