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儿把薛老夫人的语气学得惟妙惟肖,让晋王深深扎心。
不等他问为什么,秀儿就继续道:“这么大的孩子,再精能说出这种话来?烈儿六七岁的时候,话还说不清呢!”
晋王:又是薛烈!怎么能蠢成那样,怪不得现在话多,都是憋的。
这薛老夫人实在不厚道,你家孙子是傻子,别人的孩子就不能聪明?
“肯定是有人教唆她这般说的。”
“傻孩子,你还小,对你好你可能就心软了……”
晋王想,唐竹筠还小?她儿子都已经拜大儒为师开始正经读书了,哪里小了?
“那些死皮赖脸凑上来的舔狗,能有什么好东西?”
“不管你舅舅还是你这些兄弟娶亲,都是两情相悦,实实在在的。”
晋王:本王哪里不实在了?
再说,还他们薛家的男人娶亲都两情相悦,就薛烈那蠢样子,不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包办婚姻,他不得打光棍到下辈子?
薛家这些妇人,怎么像长舌妇一样,在背后嘀嘀咕咕,真真讨厌!
“秀儿,茶水好了吗?”唐竹筠在里面笑着喊道。
“来啦来啦。”
晋王:没心没肺的东西,别人骂你男人舔狗,你还笑得出来,气死!
唐竹筠出来的时候,很想板起脸来和她算账的晋王却控制不住地露出笑意,对她招招手。
“等等。”唐竹筠发现自己鞋尖东珠上沾了点灰,便蹲身用帕子擦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