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边境战乱,薛山亭这一支苦苦挣扎二十多年,终于凭借军功重整门楣,现在又成为皇上的新宠。
晋王和薛家,并没有任何来往。
唐竹筠:“会不会是您得罪了人而不自知?”
晋王气结:“怎么就非是本王得罪的人?”
你爹难道得罪的人还少吗?
在得罪人这件事情上,他们翁婿俩一文一武,相得益彰,平分秋色,不分高下。
唐竹筠小声嘀咕:“您是虱子多了不咬人……好了好了,既然不是您,那薛烈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发疯呢?”
晋王也在想这件事情。
他比唐竹筠对朝廷局势看得更透,所以想得更多,一时之间沉默了。
秀儿觉得他是心虚了,不动声色地拉着唐竹筠和他隔开距离。
——离王爷近,就没点好事!
一会儿唐明藩和凛凛都回来了,唐竹筠又让秀儿把这件事情说了一遍。
学话这件事情上,她服秀儿。
秀儿绘声绘色地把当时的情况重现。
众人围桌叙话,唐明藩表示,他和薛家,也从无往来。
晋王道:“岳父大人,我刚才仔细回想了一下,薛山亭对您,态度并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