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圆房。”宋景阳道,“您正经和王妃圆房吧,圆房了就是您的人了,不一样。”
晋王脸色瞬时涨红:“胡说八道!”
他们没圆房,凛凛怎么来了?那在一起,怎么就不正经了?
难道他堂堂一个王爷,需要用下作手段去谋了女人的身体,靠这个为自己加分?
见晋王生气,宋景阳不敢再说了。
“属下就是随便一说,您觉得不行,就当属下放屁……”
晋王,他生气,是因为他明明知道这是个馊主意,但是还是忍不住动心。
他在唾弃自己。
他怎么就混到了这么惨的地步!
晚上,唐竹筠先把两个孩子哄睡,然后轻手轻脚地从炕上下来,趿上鞋道:“王爷,您没睡吧。”
“没睡。”晋王闷声道。
宋景阳的那些话,如魔音灌耳,绕梁三日,在他脑海中反复徘徊不去。
“您带着谁去?”唐竹筠问,“我本来想交代宋景阳带的东西,结果他说不跟着去……”
晋王现在听到“宋景阳”这名字就心虚,故作镇定道:“他留下保护你们。”
“那带着淮上?”
“淮上也不去,他去江州还没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