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眼珠子都恨不得黏在上面。”
“那么明显吗?”唐竹筠乐了,不过很快警惕,“这醪糟里该不会是下了药吧。”
“你不是自诩神医,下没下药,你不知道?”
好像也是。
“那我们打赌,如果我喝醉了,你就把东珠输给我,我要两颗就行。”
唐竹筠原本以为晋王会逼她说,他赢了怎么办,没想到,他竟然没提?
唐竹筠得了便宜不吭声,拉过那碗醪糟,用汤匙舀了汤圆尝尝。
别说,味道还真不错。
就是这醪糟,浓郁得有些不像话,但是却又令人食欲大振。
这不对啊,从前她是闻不得醪糟这味儿的……啊,唐竹筠猛地想起来,她已经换了一副身体了!
酒精耐受,这是身体机能,又不是精神力量,她傻了!
完了,她的东珠要飞了。
不,唐竹筠灵机一动,有了主意——装清醒很难,装醉不容易吗?
拿来吧你!
唐竹筠一碗醪糟汤圆下肚,装模作样地道:“不行,头怎么这么晕……不行,我得去趴一会儿。”
她站起身来,摇摇晃晃地走到榻上,趴在枕头上假装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