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竹筠翻了个白眼:“其实王爷随便举出一种酒,我都没喝过。”
谁说没喝过的就得喝?打死凡尔赛。
秀儿却道:“葡萄还能酿酒?倒是稀奇。”
宋景阳:“不好喝,酸唧唧的,说不出什么古怪的味儿。”
秀儿:“那算了,你都说不好喝,那得难喝成什么样子。”
被拆台的晋王:“……”
看起来让唐竹筠喝醉,酒后吐真言,暂时是不行了,还得想别的办法。
眼看着就要到正月十五上元节,唐竹筠和晋王商量:“您看你人不在了,两个孩子也没法出去热闹。可是一年就一次……我想着,要不要带他们去房顶看看外面的热闹?到时候宋景阳和淮上都在,不会有事的。”
晋王答应了。
唐竹筠:“我这就让人去检查一下梯子!其实如果能做成台阶那样的就方便多了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晋王一下想起初见时候,她踩着秀儿爬墙的蠢样子,下意识地道:“方便你爬墙吗?”
唐竹筠:“……”
正想着如何反击,秀儿进来说,红拂来了。
“她来做什么?”唐竹筠道,“不是给她派了人,让她好好养胎了吗?”
秀儿冷笑着道:“咱们人怎么知道,狗为什么非要吃屎。她今日来者不善,娘娘您还是小心些。”
“怎么个来者不善?”唐竹筠淡定地坐下,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