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就是太怂了!”秀儿直跺脚。

唐竹筠:“比起你,谁都怂。过去的事情,都是一笔糊涂账,眼下呢,他是咱们的主子,但是我们没卖身给他,所以得听他的话,但是也不能事事都听……总之,好好相处就是。”

秀儿道:“您让我说什么好!我这几天不能想,一想起外面还有个红拂大肚子,就堵得吃不下饭。姑娘,您才二十一岁,怕什么嫁不出去?干嘛现在就扶贫!”

唐竹筠:“……那是怕嫁不出去吗?那不是被赶鸭子上架吗?圣旨!脑袋!”

有些话还得跟秀儿说明白,上司就是上司,该争取利益争取,但是也不能一味地针对。

和谐社会靠大家!

秀儿对前身忠心耿耿,无论前身多荒唐,她一边劝一边当马前卒,从来不抱怨;对自己,她也是尽心尽力,勤快能干,就是这张嘴,实在不饶人。

“知道了,知道了。”秀儿道,“以后我不服也憋着!”

唐竹筠:“……”

晋王在屋里听得快要吐血,心里想着找个借口一定得收拾淮上一顿不可。

——就为了一百两银子,他把自己的话柄送到了唐竹筠主仆手中。

说不定那两个,心里怎么嘀咕他呢!

南星伤势重,还不能下床,但是晋王已经能自己行走,不过还是以躺着静养为主。

大概他“死”这件事情对两个孩子触动太大,所以现在那两个小东西,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他。

唐竹筠则是被迫留下,她得照顾嫣然。

晋王在床上,她带着两个孩子在大炕上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