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神情专注而认真,俯身低头处理着伤口,额头鼻尖上渐渐沁出汗来。
“擦汗。”她说,手里动作不停。
屋里唯一的“第三者”淮上:我手没了!
他什么都没做,就被王妃诬陷成凛凛的生父;这要擦个汗,下个孩子还得赖他隔山打牛?
不想,非常不想。
他忽然灵机一动,把帕子塞到了晋王手中。
晋王竟然当真吃力地抬起手来,替唐竹筠擦拭掉脸上的汗。
唐竹筠并没有管那么多,止血清创,把晋王肠子重新塞回去之后,她得着手缝合伤口。
淮上惊叫出声:“娘娘,您在干什么!”
她以为这是缝衣裳吗?
“缝合伤口,你行你上。”唐竹筠面无表情地道。
转眼之间,这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时辰,她明显感觉到了自己体力的透支,现在真是咬牙坚持着。
她累得都饿了!
不过即使如此,她也很负责,努力把伤口缝合得没有那么难看。
王爷还没成亲,以后还得找女人,别吓到人家了。
瞧瞧,她多好啊!
做完这一切,唐竹筠把并不合手却帮了大忙的工具扔到一边,站直了身体长长呼吸:“呼——啊?王爷您还清醒着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