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处这么长时间,晋王自己觉得对她还是有几分了解的。

她的情绪波动,即使说不上来哪里不对,然而他还是能感觉到不一样。

所以听到淮上的话,他下意识地道:“那之前的,你没有去过江州?”

唐明藩,祖籍江州。

淮上这个傻子,竟然还认真地考虑了一番,摇摇头道:“属下从来没有去过江州。要说离江州最近的那次,也是几百里之外,就那次……”

“哪次?”

“花船那次。”淮上的头都快低到胸前了。

一失足成千古恨,他觉得那时候水还凉,不能把王爷扔到水里解毒,白花了一百两银子不说,还被王爷怪罪。

再想想现在,数九寒冬王爷都能跳水假死。

早知道,就把王爷扔水里不就完了?

果然妇人之仁要不得,伤钱包,伤前程!

说起来都是眼泪。

晋王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,但是快得他完全捕捉不到。

算了,他也是莫名其妙,竟然怀疑起淮上来了。

唐竹筠见一个喜欢一个,淮上这般容貌出众的,她多看几眼也是正常。

或许她现在觉得那般不对,所以干脆不许他出现在自己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