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腾危伸手拾起衣服将她整个儿裹住,“老子要j了你!”
“……你敢!”
“你说老子敢不敢!”
杜纯语的脸终是被吓白,“你说过的,不会动我的,你还说过,会等到裴景轩结婚,看着我死心再动我的,你不能说话不算数!”
“老子不想算数了!”
……
邬梅梅昨晚没有回家,跟程江南回了宿舍。可能因为碰到了李尚渊的缘故,又想起了从前,一整晚都在做梦,梦里哭着找她妈,下半夜还发烧了。
程江南在宿舍看门阿姨那里讨了一点退烧药给她服下。阿姨的祖传秘方果然有效,邬梅梅发了一身汗,天亮时烧便全退了。一个生病,一个守,两个精神都不是很好。程江南有意让她请假休息一天,她不肯,去了学校。放学后,又去了一统天下。
终究有些不放心,程江南给学生上完钢琴课的,又去了一统天下。她给邬梅梅发了条信息,说是等她下班。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到,总之没有回复。她索性坐在一统天下的侧门口处,那里是员工的必经之路。
因为晚上没睡好,这会儿坐下来什么也不做,便觉得困意袭来,她闭眼,低下,就那么坐着睡了起来。不知睡到几时,身子突然被人猛然撞了一下。她完全不防,一下子给撞倒在地上,膝盖撞在砖头上,撞得生痛。
她睁眼,看到裴景轩坐在她坐过的位置上,臂伸长。他的臂上,插着一根尖利的长针,那针在暗光中闪着冰冷恐怖的白光,让人无端生寒。而针的另一头,从他的衣里破出,显露在另一头,带着暗暗的血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