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许久之后。
“裴景轩,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儿吗?”
“能!”
“……”全身软绵绵的程江南差点没吐出血来,“你暖床和我暖床根本没区别,我吃亏了。”
“有区别。”
“什么区别?
”
“我示范给你看。”
结果,她被推上了去……
……又许久之后。
“看到区别了?”
某人已累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。
“如果没有看到,我还可以再示范一次……”
“不用了!”这话生生将她给吓醒,连连摇头,再示范下去,她会累死的。他半压过来:“为了确定你真的清楚了,我要听你说。”
多称职的“老师”啊。
程江南咬着唇从齿缝里吐出话来:“本质一样,工作强度不同!”
“不错。”某人终于满意,勾勾唇,退了回去。
能把她整乖的人,除了裴景轩,还能有谁?可怜的程江南这会儿却已经连想这个的力气都没有……
第二天,又是个阳光普照的好日子。程江南醒来,发现自己睡在床的最中间,手和脚不太文雅地呈大字形。
“醒了?”裴景轩从更衣室里走出来,干净整洁,正气凛然。她点了点头,收了自己的不文雅姿势,想到了前一日邬梅梅的控诉。
“昨晚和我睡得怎么样?”她问。
裴景轩点头:“还是很紧。”
“裴景轩,你还能再流氓一点吗?”该庆幸没有喝水,否则一定会当场喷出来,她甩了个大包枕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