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个“死人”都这么执着!
但若是没有她的这份执着,即使重遇,他也不会爱上她。
裴景轩狠狠扭了一下唇角,最后还是无奈地松开,“程江南,你就是上天送来克我的!”
程江南的运气还不算差,一统天下因为她离开而补招的那名琴师一直不得经理喜欢,邬梅梅把她的请求一说,经理当场拍板让她回来。有了工作做保障,至少能缓解目前的经济压力,不至于让她和程江北喝西北风,这对程江南来说,算得上大好事一件。
她当晚就去上班了。
老板专用包厢,傅明义推门走进去,看到裴景轩一个人歪在沙发上,看着酒杯发愣,半天都没喝一口,唇角弯起了玩味:“不是该金屋藏娇了吗?怎么你的程江南还在厅里弹琴?”
裴景轩扯了扯唇角,扯出一抹无奈来。
“怎么?遇到麻烦了?”
他将杯子放在了桌上,“你不是心理医生吗?猜不出来?”
傅明义坐下来,把一双长腿架在了茶几上:“猜不出来,不过,对女人,适当的时候要狠一点,女人通常说不要不要,其实是告诉你,要更多一点。你只要把她压在身下,该做的做了,保证她乖乖听话。”
“果然情圣。”嘴上说着,脸上的表情却是不甚恭维。该做的都做了又如何,这女人还不是把他给摆得死死的?
他倾身过来,一本正经地看傅明义:“她让我帮她找景哥哥的家人,没有找到,不恋爱不结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