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不对!
温曦有些恼怒地瞪着眼前的男人,他根本就是故意不理会的!
瞧着她气呼呼地目光,邵劲破天荒的有些心虚地避开眼。
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——古人诚不欺我。
一声不吭起身拿过放在一旁的医药箱,温曦坐在邵劲身旁,拆下他腰间染血的绷带。
她嫣红微肿的唇瓣紧紧抿着,双颊还残留着未消退完的动情红潮,邵劲凝视着她的面容,眼底深情一览无余。
被他深邃温柔的目光盯得越发羞窘,温曦干脆在扯开最后一截纱布时用了点力,果不其然听到他闷哼了一下。
然而,还未等她感受小小的报复快意,邵劲腹部三道深长的野兽爪痕瞬间惊呆了她。
她愕然抬起头看向他。
“没什么,野狼抓的。”邵劲轻描淡写地回答。
在解决掉野狼后他便及时处理了伤口,演习结束后,军医也立刻给他注射了狂犬疫苗等针剂,所以的确已没什么大问题。
只是方才没注意造成伤口再次绷裂,此刻看起来有些狰狞罢了。
这样的伤对邵劲来说习以为常,但于温曦而言,除震撼之外更多的是惊痛与后怕。
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,无不是九死一生留下的,而实战演习是允许有一定的伤亡率的——
温曦眼眶发红,喉头阵阵酸涩。
因为有人负重前行,才会有岁月静好这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