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俩人坐在书房的沙发上,蒋老边说话已经边泡好了茶,倒了一杯推给他,又问:“听项博说,所里有人为难你?”
项博和蒋老关系好,会说起这些不奇怪,贺汀知道他指的是什么,“没有,都是小事,能处理。”
“你明白就好,本来也是空降,有些闲言碎语是正常,当初我既然敢把你推过去,项博愿意顶着压力用你,就证明我们是没有看错人的,你好好做,总有一天会正名。”
“是,学生知道。”
师徒俩聊了许久,直到师母来叫才告别。
从蒋老家出来还早,沈白周提议下一场,不然他们后面几天的会议培训,哪还有时间。
顾珲当然高兴,贺汀没什么意见。
北京他们熟,上了那么多年学,又留下来工作几年,当然,除了沈白周,他当时毕业没多久就回了苏城,并且一直没回来过。
三人去了常去的酒馆,老板娘认出他们来,一边上餐具一边寒暄:“挺久没见了啊,这么忙?”
顾珲应他:“不是,我们离开北京了,现在在上海。”
“我说呢,怎么上次小姑娘一个人来的。”
原本正看手机的沈白周猛然抬起头,张嘴,但是没说话。
贺汀大学时候没谈恋爱,顾珲那时候还是师弟,不经常跟他们在一块,这个“小姑娘”有且只可能指那一个人。
贺汀默默看他,见他想问不敢问,就直接替他问出口:“是杨梦洁吗?”
老板娘看着沈白周,“是吧,就是那个老坐在你旁边的,小情侣长得好,又黏黏糊糊的,我记得很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