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你爸关系不是很好吗?之前还一起打高尔夫……”
“你讨厌我,可你不也是没和我冷脸相对,老死不相往来吗?”邵牧辰类比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举例说明。
温乔:“……”
她想说,这是什么比方,完全不一样的两种关系好吗?他们是父子关系,而她和他没什么关系。但是邵牧辰生病,她不想和他理论,有欺负病人之嫌。
“要不找你家的佣人来?”温乔询问他。
可是邵牧辰冷静拒绝她的提议:“我不习惯佣人在江悦一号。”
“那你怎么办?”温乔也犯愁,“韩淮呢?”
“韩淮回兰城了,说要回家相亲。”邵牧辰回答。
应煦肯定也不行,人家都是又家室的人。
“……这么不巧。”温乔轻叹了声气,不禁感慨。
邵牧辰一小口一小口,喝了半杯水,他重新微颤着手臂,将水杯放回到床头柜。
“你要走就走吧,我自己一个人在家没问题……”邵牧辰微拧着眉心,手抵着腹部,缓慢地移回床沿躺好。“死不了……”
温乔看他痛到这副模样,想起他之前为了到塞维利亚见她,来回奔波四十多个小时,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情愫。她静默了四五秒后,终还是开口说道:“……我留下来陪你吧,万一你夜里又疼得受不了,送你去医院……”
“好。”邵牧辰回答得有些急切。
温乔没怎么放在心上,以为邵牧辰只是胃太疼了,以至于有些脆弱,想要有人在身边照顾他。
“那我借用一下旁边的卧室。”温乔和邵牧辰商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