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早些见。”邵牧辰回复。
邵牧辰言必信行必果,傍晚的确早些见了面。
温乔将车子停在邵牧辰的地下车位,坐了电梯上来,指纹解锁刚进了家门,就跌进了邵牧辰的怀抱里。
思绪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,已然是被悬空抱起,径直朝着主卧的方向去。
“邵牧辰,你……”
你个流氓,白日宣淫上瘾。
套装内的衬衣纽扣已经被拽开,内衣也给他单手解开,可是外套和裙装他却分毫不动。
温乔拿他束手无策,任由着他肆意妄为。蓄势待发之际,温乔只好自己伸手去腰后拉裙装的拉链,却被邵牧辰扣住拦下。
“别动。”邵牧辰去咬她珍珠似的嫩小耳垂。
鱼尾半身裙被他提至腰间,他也只拉了外面西裤的拉链。温乔这才明白过来,他这是想要合衣与她做爱。
刚要指责他,却已经被他从抱起来抵在冰硬的墙壁上,她像被中世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柔弱的少女,宣判者是他,行刑者也是他。
一黑一白的现代职业套装,正式且庄重,然而他们的行为私密又淫荡。强烈的视觉冲击和身临其境,挑起她灵魂深处的柔恶和激情,又激起她意识中的羞愧和可耻。
这个样子的他,是一个十足的衣冠禽兽,斯文败类。
温乔觉得自己当下在天堂,但清醒之后势必会被抛回地狱中。
他们太过火了。
可……可是,身处当下,贪欢意浓,如何管他天堂,还是地狱?
邵牧辰的感受也同她一样,雪白的脖颈近在咫尺,太美太美了,他情不自禁地轻轻扼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