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知错?”
空习长老垂目看她,冷冷的问道。
秦沧海直挺挺的跪着,一副不愿搭理他的的表情。
“我哪里有错?”
“你血溅山门,水淹道魂。伤了道魂门下多少弟子?!这还无错?“
哼,秦沧海便知是这套说辞,为何他们不想想,若不是他们拦着她,苦苦逼着她,她又怎会下此狠手。
秦沧海脖子梗硬,根本不会低头。她斜扯嘴角冷笑反问:“长老,究竟是一座无根无痛的山重要,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重要。或者这样讲,你们道魂山中的道人,更重视人命,还是更重视脸面?”
秦沧海咄咄相问,问的空习长老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。
立场不同,看待事物的角度便不同,谁又能说得过谁,服得过谁。
“天生石性,生来不祥。不错,果然是不错!”空习长老被秦沧海气的哑口无言,只能叹道:“就你这个性子,早晚会出事,早晚要出大事!”
说罢,他云袖一甩愤懑离去。
出事?出大事?爱出什么事便出什么事去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再不济,豁出去这条命,如何也可得解脱。
秦沧海凄凄一笑,只管闭起双眸,直挺挺跪在太极殿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