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娘可没义务惯着你。
秦沧海一蹬脚,朝远方天空飞了去。
“沧海!”
身后,传来易无涯的怒吼声。
飞在半空中的秦沧海听到他喊着自己的名字,心头不禁一震,然而,她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只裹着半块床幔离开的秦沧海好不容易找到一座空无一人的山头,她忙找了个山洞藏起,交给了球球几两银子命它去买衣服。
聪明的球球听了秦沧海的嘱咐后,叼着银子便走了。秦沧海一人光着脚丫抱膝坐在山洞中,闭着眼睛来回晃荡着身子,试图将脑海中不悦的场景一一删除了去。
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,球球终于带着衣服鞋袜跑了回来,顺便的,它还买了两只烧鸡一壶酒。
这家伙要成精!
秦沧海打开包袱一看,球球给她买的衣裙着实不错,就是颜色过于鲜艳了些。
换好衣裙,胡乱抓了几头发挽成一个髻之后,秦沧海通过球球乌溜溜的眼珠子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样子。朱红色的石榴裙虽然着实艳丽,但也衬的人更加妩媚。尤其是配上那根黑玉簪,一艳一素,倒也相得益彰。
秦沧海在地上转了一圈,荡起了层层飘逸的裙摆。半晌,她顿了住,忽然咬破手指在额头上点了一颗朱砂痣。
血珠儿落在她额间时颤了一颤,随即便似被冰冻住了一般,稳稳的嵌在了她的额头上。
“好看吗?”
面对秦沧海的心血来潮,球球很是赞赏,它拼命的点了点头。
秦沧海摸了摸额上的血点子,无所谓的笑笑,拿出酒和烧鸡,与球球在这山洞之内大吃大喝起来。
两只烧鸡一壶酒,不多时,秦沧海便和球球将这些东西彻底消灭了去。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,可非常想醉的秦沧海偏偏醉不了。她望着天边初升起的月亮,止不住的想易无涯最后叫着自己名字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