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沧海瞧其形容终于明白,这大哥,一定是将自己当做成与他一样的失意之人了。
“我不苦啊。”秦沧海答道。
“不苦?”段长风可不信,他凑近了些故意装腔作势的问:“你喜欢师弟吧,那你看着他和蝶舞重归于好,心里不苦?”
秦沧海眯缝着一双眼睛,奸诈的笑着。
“什么潇洒不羁?什么放肆桀骜?你啊,就是一傻子。”秦沧海又嚼了几个桑葚,紫色的桑葚汁顺着她的嘴角流下,流下淡淡的紫色痕迹。
“我不苦,因为我想得开,拎得清。哎你懂什么叫拎的清吗?”秦沧海侧过身,决定给这位情场失意了一百年仍旧放不下的绝世高手上一课,“比如你,你就拎不清,所以将自己折磨成了这样。”
段长风听着又将眉头拧成了个疙瘩,这说的都是些什么呢?他是喝多了吗?怎么听不懂呢?
“算了,简直是对牛弹琴。”秦沧海一挥手,似将烦恼都抛在了脑后,她一低头,猛然发现用来就着吃的桑葚居然吃完了。
不行,她还没吃够呢,得找个东西多接一些过来,这样才够吃。想到这秦沧海忙站了起来,朝四周望了望后踢了段长风一脚道:“喂,把衣服脱了。”
“什么?”段长风听了大惊。
“让你脱你就脱我能给你强了还是咋的?”秦沧海边说边对段长风上下其手,段长风也不反抗,任由秦沧海将自己的外衣扒了去。
“头一次相见,你就扒我的衣裳。”被去了衣裳的段长风露出一身黑幽幽的皮肤,无奈道。
得手了的秦沧海抖了抖他衣服上的土后冲段长风做了个鬼脸道:“怕了?以后见你一次扒你一次。”
说罢,甩给段长风一个诡谲的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