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呆看了秦沧海两眼,随后也施展了一招转移话题道:“对了王妃,我瞧着你温柔娴静,弱柳扶风的。没想到狠起来也诡厉的可以啊。”
秦沧海头一次被人评价,且被评价为又是温柔又是诡厉的,一时来了兴趣。
“怎么说?”
阮蓝心伸出长腿,环住双臂靠在轿撵上,故作玄虚的说:“自然是因我看过那耗子精的惨状后得出的结论啊。”阮蓝心边说边咂嘴,“这得有多大的仇怨才将那耗子精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,她那个样子,下了地狱十殿阎罗也不敢收她,太煞气了。”
秦沧海听罢冷哼一声,提起月浓,她便涌起万般怒气。
“可是,她终究没死。”
“活着岂不是比死了更痛苦?”阮蓝心慢悠悠的说了一句,话中似有无尽的感慨。
秦沧海闻言不语,等着她接下来的话。
二人你一言我一语,完全忘了坐在她们俩对面的易无涯。
阮蓝心顿了顿,歪头看了秦沧海一眼后换了个姿势继续道:“她可不能死,死了……”
“线索便断了。”秦沧海叹口气说:“就因她还有些价值,所以我才留她半魂。”
“线索?”阮蓝心哑然失笑,“你将她折磨成那样她都没吐出来什么,你还指望着她能留给你什么线索?”
秦沧海不觉一愣,之所以留着月浓,不就是为了有一天从她口中得到关于背后对付易无涯的人的线索吗?
“你的意思是?”
阮蓝心长叹了一声,略略嫌弃的扫了秦沧海一眼后分析道:“她不会开口了,因为开口对她不利。之所以让她活着,是因为她活着,会让一些人心中不安,那些人心中不安便会要她死,懂了吗?”
秦沧海听了久久不语。